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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三十三章 聘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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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小姐,你这是干什么?有话好好说,千万不要想不开啊。林晚荣吓一大跳,一个箭步冲上去,就要夺她匕首。

    萧玉霜神色恼怒,口中娇哼一声,明晃晃的刀锋就势欲刺:你才想不开呢,我是来与你这负心人算账的。

    她作势欲刺,动作却是缓慢,连个三岁孩童都不如。林晚荣看的又惊又喜,忙夺过她手中匕首:二小姐,你误会了,以我的为人,怎么能干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呢?

    你还说,萧玉霜眼圈发红,泪珠儿沿着脸颊滴落:方才你亲口所言,你要娶那什么公主,皇上连圣旨都下到我们家里了,还说你不是负心人。把我的刀还给我,我要与你同归于尽,你这狠心的坏人!

    二小姐挣扎着要去夺他手中的匕首,只是她力气太小,哪里是林三的对手。挣了几下,扭不过他,忽地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,拼命捶打他胸膛:你这忘恩负义的坏蛋,我就是要被你欺负死了,我们一家人都被你欺负死了。

    这小丫头嘴硬心软,林晚荣看的一阵阵的疼惜,任她小拳头如雨点砸在自己胸膛,只嘻嘻笑着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你,你这是做什么?二小姐发泄了一通,泪水落了满脸,偷眼瞥见他轻松写意的神情,心里却是真的恼了。手上加劲,狠狠一下拧在他胸膛上。

    林晚荣龇牙咧嘴忍住了痛,拉住了她小手笑道:累不累?要不歇一会儿再打吧,我保证不逃跑,好久没有这么轻松地按摩了。

    按你的大头,你便是这般欺负我的。萧玉霜又羞又恼,双手在他身上用力的抓了几下,旋即悲上心头,再也忍不住,投进他怀里。放声大哭了起来

    都是皇帝老头作的孽啊,见二小姐在自己怀里不断的抽泣哽咽着,哭得都要断气,林晚荣心里也不好受,轻轻拍着她肩膀道:二小姐,不要哭了,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——

    我就哭,我就哭。萧玉霜在他怀里一阵扭捏。泪水湿透了他胸前的衣裳:你还在这里做什么,还不快些回去做你的驸马。算是我认错了你这狠心的人。

    二小姐骂地凶,躲在他怀里却不肯抬头,泪花如黄河汹涌。林晚荣暗自好笑,几日不见,这小丫头骂人越发的厉害,心却还是那般的柔软。也亏是遇见了我,若是遇上些油嘴滑舌贪得无厌的家伙,还不把她欺负死了。

    见二小姐哭得止不住,林晚荣大是心疼,忙对四德打了个眼色。这小子总算机灵了一回,竖起耳朵装模做样道:三哥。你听,好像是夫人在宅子里叫你呢!

    萧玉霜吓了一跳,忙自他怀里蹦出来,将他往外推去:你快走,快走。莫叫娘亲瞧见了你——

    为什么?林晚荣不解。

    二小姐哼了一声,气道:你还敢问?娘亲都被你气得病了。若是待会儿她醒来见着了你。拿那笤帚打你,你,你便生生的受着,我才懒得管你。二小姐气得转过了头去。

    原来二小姐是心疼我啊。林晚荣乐得满面笑容,拉住她小手不放:你放心,夫人是明事理的人,她才不会这样简单粗暴呢

    鬼才心疼你。二小姐小脸通红,扭捏了几下,只是被他拿的太紧,挣扎不脱。

    他劲道太大,怪不得我。二小姐心里找了个理由,似是对自己有了交代,被他温暖的大手握紧,凝望他熟悉地笑脸,一时又苦又甜,百般滋味上心头。

    二小姐,二小姐,林三的几声叫喊才将萧玉霜从感思中拉了回来,她嗯了一声,轻道:你,你方才说什么?

    我说,请你一定要相信我。林晚荣笑道:我地为人你也知道,我几时怕过谁来,又几时做过那些人神共愤的事?

    细细回想林三进府以来的所作所为,虽偶有出格,却不是无理,还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。萧玉霜嗯了一声,又急忙摇头: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,我不要听。你便回去做你的好驸马,我就和娘亲姐姐孤苦一辈子也不要你管。

    林晚荣暗笑一声,拉住她小手细细抚摸:这些都是皇帝故意使出的计策,其目地就是挑拨我们的感情,你可不要上当。

    挑拨离间?二小姐嘟着嘴愤愤道:圣旨都颁到家里来了,难道你要娶公主,那也是假?

    这次林晚荣可学乖了,嘿嘿笑了两声:娶不娶公主那是另外一回事情,但是我的乖乖二小姐,我是一定要娶的。二小姐,你今年多大了——

    十七,啊,呸——二小姐顺口答出,稀里糊涂就上了他当,羞得小脸通红:谁要嫁给你,你这无耻的坏人。萧玉霜毕竟年纪太小,听见他后面一句话,便乱了心神,完全没功夫去追问他前一句话的含义。

    不嫁也不行了。林晚荣嘻嘻笑道:我今日就是来向夫人求亲地。

    我不听,我不听。二小姐心如小鹿乱撞,羞得捂住了脸颊:你莫要对我说,你,你去与娘亲说,讨厌,你这坏蛋!

    林晚荣无奈的眨眼,怀春的少女就是好骗啊,幸亏遇到了我忠贞正直的林三哥。他哈哈大笑了两声:夫人那里,我自然要亲自去的,但是二小姐这边。我也要解释清楚,要不然叫你担心,我诚实正直地心灵也要饱受煎熬。

    花言巧语。二小姐脸色晕红,眉目间满是笑意,低下头去骂了一声:便会说些好听的话儿来哄我。她忍住羞涩,轻声道:林三,你过来。

    隔着就两步,你也不会拉拉我?林晚荣应了一声,笑着走到她身边,二小姐小手伸出:将那小刀还我。

    林晚荣吓了一跳:二小姐。你还要这小刀做什么?明晃晃地怪吓人的管着吧。

    二小姐哼了一声,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匕首,刀锋在他眼前一晃:这是姐姐送给我防身用的。你若在外面养小的,我就,我就——

    林晚荣打了个冷战,养小的?姐妹们论资排辈,讲学问论年纪。怎么着都是你最小,我养的就是你。

    瞧瞧。二小姐都是说的哪里话,林大人哈哈干笑了两声,小心翼翼将那小刀取回:四德,到街上看看去,找个铁匠铺子把这小刀化了,打个上好地金戒子。我要送给二小姐。记住了,一定要足金的,少一丝一毫那也显不出我的诚意。

    四德呆了,铁刀打金戒子?还要足金的?不是三哥疯了,就是我傻了。

    二小姐嘤咛一声转过头去,羞涩道:我。我才不要。你有银子也要省着些花,以后家里开销大着呢。再说了,还有姐姐呢——

    这小丫头真是可人到我心里了,林晚荣眉开眼笑的摸着她小手:那是那是,四德。去打两个金戒子,大小姐戴大的。二小姐戴——更大的。

    讨厌。二小姐羞不可抑,转身要跑,却被他紧紧抓住,丝毫不能动弹。

    玉霜,你几时回来的?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。林晚荣抚摸着二小姐细嫩地小手,腆笑着说道,心里却在思量,要如何向夫人开口。大话已经说在这儿了,为了安慰夫人和二小姐脆弱的心灵,今天这求亲之事还非办成了不可。

    二小姐见脱身不得,唯有认了,默默依偎在他怀里,委屈地哼了一声:人家在学院这么些时日,天天都想着你来看我,你却连个影子都见不到。姐姐说,你在外面风流快活,她和娘亲都管不住你,我就叫姐姐托人将我那镇远将军从金陵送来,你若敢不听话,我就——

    你就怎样?林晚荣盯住她笑道。

    我就咬你,唔——一句话还未说完,便已被林三封住了小口。旬日不见,萧玉霜心里思念正紧,又是新遭误会方才解释清楚,心怀激荡之下,紧紧搂住他身子,脸上泪珠与笑容同时浮现,浑身瘫软如泥,喃喃呓语的躲进他怀里,再也抬不起头来。

    饱尝了二小姐鲜红甜美的樱唇,林晚荣心满意足的抬头叹道:玉霜,几日不见,你真的长大了,饱满了。

    那是自然。二小姐骄傲的抬头挺胸:我今年十七了,自然长大了。

    长得越大我越喜欢,林晚荣奸笑两声,拉住二小姐向宅子里行去。

    林三,你,你真地要——二小姐心中惊慌,低下头去小声道:可是,还有姐姐呢,她怎么办?

    没有办法了。林三长叹一口气,满面痛苦之色:谁让二小姐如此的妩媚,勾掉了我的心魂呢!大小姐,唉,只有再等等——

    那怎么行?玉霜急忙叫道:姐姐待你的心思,府内人人知晓,就连娘亲也听到了风声。你怎么能如此待她?

    林三愁眉苦脸,两手一摊:我也不想这样啊,但是鱼和熊掌,岂能兼得?

    二小姐想了一想,银牙一咬,忍住了泪珠道:那你向姐姐提亲好了,她一人苦撑我萧家,最应该有人照料,你,你便跟了她好了。

    那怎么行?林三急忙摇头:二小姐,你想想,我跟大小姐好上了,但是我心里却想着你,这怎么对的起大小姐怎么对得起夫人呢?

    二小姐泪落如雨,猛地扑进他怀里。小拳如风击打他胸膛:你这坏蛋。若是你与我成了亲,心里还想着姐姐,你又怎么对得起我,对得起我娘亲?

    真地很为难那,林三满面愁色地抚摸着二小姐柔顺的秀发,语气中满是无奈:有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——哎呀,二小姐,你这是做什么?

    萧玉霜使尽全力扭着他腰肌,咬牙切齿道:你这坏蛋,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。我们全家都让你欺负尽了。

    与玉霜进了门来,一路与她说着话。二小姐小嘴嘟的老高,不去搭理他,也不知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。这小丫头真是长大了,知道将心事藏起来了,林晚荣无奈叹了声。

    行到院中,便见大小姐与夫人的房间里寂静一片,听不见声音。对面便是自己地宿舍。两日没有回来住,心里想念的很。

    小丫鬟环儿端着药碗自夫人房中出来。抬头见了林三,顿时一惊:你怎么进来了?谁让你来地,你想气死夫人啊!

    二小姐小脸晕红,小声开口道:环儿,是我叫他进来的。那圣旨地事,中间可能有误会。你莫要怪他。她不好意思说林三是来向娘亲求亲的,只好含含糊糊的以误会概指。

    见小姐都说话了,环儿自然不再坚持,看了林晚荣一眼:三哥,二小姐说的是真的么?你不是始乱终弃忘恩负义?

    哪能呢,以我三哥的为人。这些事情能与我扯上边么?林晚荣腆着老脸笑道。

    环儿,娘亲醒了么?二小姐担忧的往屋里看了一眼,焦虑之色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环儿正要开口,便闻一个微弱疲累的声音自里屋传来:外面说话地是玉霜么?

    娘亲,是我。二小姐轻轻推开房门。迈步进去。萧夫人微微点头,却见玉霜身后冒出一个脑袋。笑嘻嘻道:夫人,还有我!

    萧夫人惊怒交加,急得一阵咳嗽:你,你来做什么?来啊,取笤帚将他给我轰出去。

    两日没见,萧夫人憔悴了许多,容颜清减,双眼微红,身着一身素白色睡衣,雪颈玉肌,怒态中,却有一股成熟之极的韵味。

    娘亲莫怪!二小姐急忙跪倒在夫人窗前,轻轻锤着她后背:是我叫他进来地。他说,他说,喂,你快说啊——

    二小姐急急看了

    林晚荣一眼,心里恼怒,你这呆子,方才在我面前那般大胆,怎么到了娘亲面前竟一言不发了。

    要说什么?萧夫人抹泪道:亏得我萧家如此看重你,你却背地里使绊子,不仅害了玉霜,更连累玉若为你遭罪,我,我打死你,叫你祸害我女儿。

    萧夫人恼怒之下,倏地从床上坐起,玉霜吓了一跳,忙搂住她,哭泣道:娘亲,他不是那种人,是我们错怪他了。

    林晚荣微微一笑,走到房中神柜之上,取下那绢黄的圣旨道:敢问夫人,让我只娶公主,不娶民女的,可是这道圣旨?

    是又怎样?萧夫人素服雪肤,脸上因激愤而带起一抹红晕煞是艳丽:现在你得意了,贵为大华独一无二的驸马爷,却还来羞辱我萧家孤女寡母——

    萧夫人话说了一半,就听啪嗒一声,那高高在上的圣旨被林三不经意般扔在了地上。微微愣神间,就见林三面带冷笑,踏脚上去,将那圣旨踩的哗哗作响。

    你这是做什么?萧夫人惊呼一声:这是要杀头地。玉霜,快些,快些将门关上。

    这呆子,就连生死也不顾了。二小姐心里感动,泪珠儿滚落下来,急步跑到门前,乒的一声将门关上了。

    夫人,你现在还要拿笤帚撵我出去吗?林晚荣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害人精。萧夫人也不知说什么好了,匆匆穿上绣花鞋,疾步走到他身前,弯下身去取出那圣旨。这写圣旨的卷绸细腻平滑,被他几脚踏上去,早已不成了样子,夫人小心翼翼的将卷绸抹平,只是脏了地痕迹。怎么也擦不去了。

    这可怎生是好。萧夫人珠泪儿垂落:毁了圣旨,我萧家便要遭受天大的祸患了。林三,你这鲁人,害人不浅那。

    夫人不要担心。林晚荣大方一笑:一道发出地圣旨,皇上难道还会回收?他是个什么用心,没有人比我更清楚。只要我想要,他一定很愿意给我拟一千份一万份诸如此类的圣旨。

    说些大话。夫人白他一眼,神色却是轻松了许多:你如此糟蹋圣旨,若是在萧家敢不尽心尽责,小心我去告御状。

    我倒!这夫人还真是转的快啊。刚才还对我横眉冷眼,片刻之间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。林晚荣嘿嘿笑道:我的态度,相信夫人也看到了,没有比这更坚定地了,夫人还有疑问吗?二小姐,麻烦你拿把笤帚送到夫人手中,小弟我也好多年没尝过这味道了。

    你作死啊。萧夫人眉目晕红,恼怒的白他一眼。她身着一身薄薄地睡衣。酥胸隆臀,美艳中又透着稳重。煞是撩人。

    咳,咳,见林三目光直直盯在不该看地地方,夫人脸染红霞,忙找了件衣衫披上,恼怒瞪他一眼: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?有事要办。也不向我请假?

    忙——嘛,林晚荣干笑了两声,艰难的将目光移开,突地一惊道:夫人,你不是想扣我薪水吧?!告诉你啊,千万别在铁公鸡身上拔毛。

    萧夫人好笑看他一眼:你这人便是喜欢作怪。也不知哪里运道好,竟惹公主垂青。

    见林三与娘亲有说有笑,二小姐总算舒了口气,只是他总不提那件事,却让人焦急。偏自己身为女子,又怎么好意思催他开口。

    咦。二小姐,你眼睛怎么了?怎地一直闪个不停?林三奇道。

    二小姐又羞又恼,急急转身出去:娘亲,我,我出去照看店面了。林三,你不是有话要与娘亲说吗?

    二小姐小脚连跺,飞一般的跑了,夫人怜爱的摇头:这鬼丫头,也不知在弄些什么玄虚。林三,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?

    林晚荣嘿嘿干笑两声:夫人,这次我受了你这么大的冤枉,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补偿给我呢?

    冤枉,我哪里冤枉你了?夫人微笑道:你无缘无故矿工两天,我要拿笤帚打你,这怎地算是冤枉你?你若今日再不回来,我就去告官了,看你往哪里跑。

    萧夫人一阵轻笑,如风摆柳,人比花娇,林晚荣心里跳了两下,,明明是大小姐的娘亲,怎么看着和大小姐一般的美丽。

    没想到夫人也会玩口把戏啊。林晚荣嘿嘿干笑两声,手里比划道:既如此,小弟我也就不藏私了。夫人,我有一个天——大地好消息,和一个天——大的坏消息要告诉您,不知您想先听哪个呢?

    天大地好消息和天大的坏消息?夫人沉吟一会儿,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犹豫着开口:那就先说坏消息吧!

    林晚荣点点头,神色忽地悲痛:夫人,听了这个消息,请你一定要节哀。大小姐和二小姐她们——

    夫人心里一紧:她们怎么了?你快说啊!

    她们要嫁人了!

    嫁人?!萧夫人面色茫然,缓缓坐在椅子上:这,这怎么可能,我怎地不知道?那好消息呢?

    好消息么,林晚荣微微一笑:她们要嫁的,就是区区不才小可在下我了。

    夫人惊了一下,忽地咯咯娇笑起来:林三,你要求亲便直说,何必故弄些玄虚呢?

    夫人,我是认真的。林晚荣神色一变,无比正经道: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。

    他从怀里哗哗啦啦的掏出一堆物件,蒙汗药,火枪,洞玄子三十六散手,白地,黑的,彩色的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
    夫人疑惑道:这是什么?

    林大人咬咬牙,心里割了肉般的疼痛:这些乃是和我贞操一般宝贵的东西,是我送给大小姐和二小姐的聘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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