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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一十章 姑娘饶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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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尤将军,时辰刚刚好!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

    这头路王府一党看着尤胜带着不少人来,似神兵天降,彻底怂了,一个个的老实的缴械投降。

    尤胜一挥手将迅速控制了演武场的局面,吓的那些个没站出来的人,一动不敢动。

    因为尤胜带来的人才是真正的铁血军士,杀伐之气震慑得他们直发抖。

    尤胜大步走上点将台,单膝跪地:

    “末将尤胜,叁见昭华世子!”

    底下尤胜带来的军士也都低头拱手大声的喊道:

    “参见昭华世子。”

    “尤将军请起!”

    “众将士免礼!”

    “谢世子!”

    尤胜起身站了起来:

    “你小子厉害呀!”

    “小子惭愧,尤叔叔过奖了。”

    “哎!那个臭丫头的儿子,果然出类拔萃。”

    “尤叔叔……”

    “呃?是我的不是,不提也罢。”

    “哎?小子,你那小障眼法呢?”

    “自是被我藏得妥当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怕她吓着了?”

    望舒在台子下插了句:“尤将军,那丫头皮得很,哪里会怕?”

    “哦?啊,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尤叔叔,她确实淘气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

    几人笑闹过后,尤胜才换了一本正经的脸色:

    “世子,我们接下来还有要事,末将一定不负陛下的期望!”

    “有尤叔叔在,小子自是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哦,对了,整个县城这个时候已经被控制住了,一只鸟也别想飞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!”

    “世子客气!”

    赵谨随即带着人离开了。

    宋妧一夜未合眼,眼看着天快亮了,赵谨也未曾归来。

    她开始有些担心了。

    他……,还好吧?

    “宋姑娘,您休息一会儿吧,世子武功高强,不会有事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宋妧刚想拒绝,可是想了想如若待会儿还要长途奔袭,她怕自己撑不住,拖了他的后腿。

    想到这就坐在了草堆上,

    “有什么消息马上叫醒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宋妧得了保证后就眯着眼小憩。

    赵谨进到这破庙中就看这个没心肺的小丫头缩成一团,正睡着。

    “怎么没点火?”

    “宋姑娘不让,说是非常时期小心为上。”

    “嗯,是个有心的。”

    赵谨瞧她那样子,就知道睡得很熟。心中不免有些恼,她就不担心他吗?

    一旁的亲卫军很有眼色的凑到赵谨身前:

    “世子,宋姑娘一夜未合眼,就怕您出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怎么不劝着她点儿?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,宋姑娘不肯啊,这眼看着天快亮了,属下劝她,她才肯休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临休息前还惦记着您,说是一有消息就要叫醒她。”

    “嗯,好。”

    赵谨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,看着她缩成一团,伸手又点了她的睡穴,让她靠着他睡。

    “大家都休息一会儿,天亮了还有要事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亲卫军也不矫情,都各自找地方歇息了。

    太阳缓缓升起,宋妧因为心中挂念,在睡穴自动解开后就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天啊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,我……”

    宋妧有些奇怪,自己怎么总是睡得这么死呢,真想抽自己两下子。宋妧想到这家伙有没有受伤,连忙仔细看他身上有没有受伤的痕迹,赵谨也没睁开眼:

    “放心,没有口水印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好吧,还有心情说笑定是没事。

    一旁的亲卫军们也醒了,心想:宋姑娘这口水的梗估计要被说一辈子了。

    赵谨慢慢睁开眼,脸上的笑意还没有褪去:

    “你睡好了?”

    “还成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下山吧,吃点好的,暖一暖。”

    “呃?”他竟然不担心被发现了,他控制住了淮阴县?

    “不相信?”

    “信!你这人狡诈的很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赵谨一路上与宋妧简单的说了昨天晚上的情况,宋妧很惊讶。

    “你这是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,犹如探囊取物?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赵谨被宋妧这十分不要脸的夸赞逗得直笑。

    亲卫军听得也笑了,胆子大的还调侃她:

    “宋姑娘,虽然没你说的那么夸张,不过咱们世子也是不差的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

    众人有说有笑的光明正大的到了淮阴县的街上。

    街上人烟稀少,因为县城已经不许进出了,城中各处都有军士把守,就连县衙都不能幸免,听说县丞大人都被关起来了。

    一副出了大事的模样。

    大家本来都不敢出来,可是一早上也没听说过有百姓遭了罪,就有些铺子胆子大的开了业。

    赵谨他们找了一处客栈先是梳洗了一番,店老板看着这一行人,眼生的很,这么大摇大摆的,心中猜测这次的事说不定就与他们有关系。

    老板几次欲言又止,想问问情况,可是……,亲卫军身上的杀气是掩盖不住的,他硬是没敢上前。

    几人简单梳洗后,又饱饱的吃了一顿后直奔城外。

    还没到城门口,只见那里倒是热闹得很。

    也想出门的百姓好一顿闹腾,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路王府的眼线在中间撺掇的,这边出了大事当然想回去报信。

    可是尤胜带的人,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还怕几个小老百姓闹事吗?

    “军爷,小人的妻儿老小,还在等着我回去呢,您就行行好吧。”

    “去去去,一边去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军爷,您怎么能动手打人呢!”

    “打人啦打人啦!”

    “凭什么不让人出去?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干什么的?”

    “这里是淮山府的地界,你们是哪的?”

    “不会是后梁的吧。”

    眼看着就闹了起来,尤胜的手下把刀都抽了出来,寒风一现,众人都安静了不少,几个路王府的探子互相觑了觑,还想再闹。

    宋妧看了半天,心中有了些成算,笑嘻嘻的看着,赵谨见此有了主意:

    “阿钰想不想试试?”

    “好啊!”

    “谨哥哥,抓几个人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阿钰看好了哪个就动手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宋妧就策马而上,身后跟着几个亲卫军,到了近前宋妧直接点出了几个人,亲卫军就将几个聚在一起控制在一起。

    几人见身份暴露想要逃走,钢刀一闪就架在了几人的脖子上,再不敢动。

    宋妧对着赵谨向两侧比划了一下,赵谨会心的点了点头,手一挥,亲卫军策马前行,突然飞身而起。

    又从几个临街的铺子里抓了两人下来,其中一个被抓了还在喋喋不休:

    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哪里来的?竟然欺负无辜百姓!”

    “我要到淮州县告你们。”

    宋妧下了马走到了说话的这个探子面前,他被钢刀架着脖子,押着跪在地上,还能说出这一番话,想也不知道不是普通人。宋妧蹲了下来对他对视,随后抽出了随身的匕首:

    “我这个人呢,最喜欢死鸭子嘴硬的。”

    “越是硬气我越想挑战!”

    “比如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宋妧说完就开始划这个人的衣裳,里衣材质上乘。

    “想到在这边城还能找出来一个权贵阶层!”

    “你说说你是哪个府上的,我可以考虑放了你。”

    那人恨恨的看着她,不说话。

    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她继续划他的衣裳,每一下都仿佛划到了他的肉。

    那人紧张的直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这时候一块似是符节的玉佩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啊!成色这么好,归我了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你敢!”

    宋妧也理他,回手就是把匕扎进了他的肩上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“疼吗?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我这都敢,抢个破烂玉有什么不敢?”

    “你个阴毒的妇人!”

    “呃?”

    宋妧站了起来,向着众人问道:

    “他竟然说我是个阴毒的妇人!”

    百姓们也很诧异,这明明是个小公子啊!俊俏了些而已。

    宋妧又走到远处几个被押着的人问:

    “你们以为呢!”

    几人没言语,只是一个男子盯着她,眼睛里直冒火。宋妧朝着他的脸就是一大巴掌,直抽得那人嘴角淌血: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!”

    宋妧又看向了其它几个:

    “问你们话呢!”

    “公子,他……他是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“哦,你还真是有个聪明的。”宋妧又回到了那个被一刀扎中肩膀的那人面前:

    “那你这阴毒妇人是从何说起的?”

    “哼,你个不要脸的妇人,打小就跟昭华世子鬼混,何人不识?”

    “哦!你是个见多识广的。”

    众百姓听完才恍然大悟,合着这是个姑娘?

    而这个人早就知晓,那这个被扎了一刀的是干什么的?雍京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?

    宋妧说完就毫不客气的开始拔匕首,可是……

    “哎呀,本姑娘没力气啊!”

    左拔右拔的拔不出来,疼的那人冷汗直流。

    “有本事你就给我个痛快!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行?你忘了你越硬气我越想挑战吗?”

    宋妧说完就把匕首又往里推了推,面不改色,仍然笑意十足。

    百姓们看得都直捂眼睛。

    “过不过瘾,嗯?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“谁跟着谁鬼混?再说一遍!”说着手下就使了力气,开始转刀柄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“大点声!”

    “路王府不会放过你的!”

    “哟,合着你是路王府的人?”

    “真是失敬啊!”

    “呵呵,怕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不在治所好好呆着,跑这里来是想要看着谁?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百姓们顺着宋妧的思路想了想,对啊,他们平日里奉公守法,看着谁啊?

    “哼!”

    “嗯,你不说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宋妧就一下子抽出了匕首,疼的那人险些晕倒在地。握着汩汩淌血的匕首走向了远处的几个人,边走还边嘀咕着:

    “扎的位置不对,确实不太好拔刀,一会儿换个位置再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谁先来?”

    几人见了之前的事,有些害怕的低下了头:

    “就你了!”

    宋妧说完就划了那个嘴角淌血之人的衣裳,一枚材质略显粗糙的玉佩掉了出来,那人面如死灰:

    “哟,这上面有一个路字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不要也试一试我这把刀子,不过我力气小,一会儿这刀子怕是不好拔出来!”

    那人没吭声,宋妧见势挥刀而下,只中对方大腿: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“我要拔了啊,可是力气小,你要是遭了罪,尽管大声喊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特别喜欢听!”

    宋妧握紧匕首就要下手,那人终于是坚持不住了:

    “姑娘饶命!”

    “晚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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